许是她裙摆一荡晕开的余香
化开了千年冻土与十载寒霜
恰映谁眉间心上轻缓缓的流淌
故事夹杂月光里慢悠悠被拉长
一眼万年的绵长若该被传唱
写进画本是什么开场
风流或荒唐?
是取一朵春花轻轻簪在发髻上
是并肩数过夏夜星河泼墨流光
是秋天一片叶晕开粼粼却动荡
是熬过一个冬季破茧后的微芒
她们并肩走过了弄堂和小巷
传说越久越醇香灌醉了时光
你若听闲言碎语指点她们模样
说莫学她们太过轻狂
那又能怎样?
那是肆意张扬看过十里好春光
小酒盅轻轻一撞与她饮最酣畅
恰晚来天欲雪贪恋泥炉的火光
入梦来缠绵一场学白头的模样
这江湖浩渺渺多少人来来往往
最初的铭心刻骨最后唯剩遗忘
偏偏她如朱砂也如那一抹月光
竟悄然入了梦里缠绵悱恻一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