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落了一个多月的雨
今晚些天气看起还可以
我在屋头ku了三天没出门
觉得还是应该要走出去
我走过东街的夜市
摸出一根塔山来点起
周围团转都是些鬼迷日眼的人
除了汗臭 我只闻到烧烤的气气
烧烤摊摊的嬢嬢说
幺哥来吃嘛 吃嘛
我们这的把把烧最安逸 最安逸
老板儿 来把牛肉
再来一把鼻筋嘛
还有排骨 排骨哈
鸡翘翘 少放点芝麻多放点海椒
来瓶老山城
再来一瓶老山城
再来三瓶老山城
再来瓶叙府 喝喝喝
喝 架势喝 老子喝不得了 喝不得了
喝得二麻二麻的时候我就醒了
发现整条东街都清净了只剩我一个人坐在路中间
我想到东街夜市早都遭关了哒
咋可能我一个人在这来吃把把烧
嘴巴头明明还有鸡屁股的味道
伴边的炭火炉子还是烟熏火燎
一辆绿颜色的 三轮车 从我伴边 蹬过去
座位上的 小妹妹 她望斗我笑
笑 她望斗我笑 笑得我心头烧 我心头烧
烧 我心头烧 像被串成一把一把的 把把烧 把把烧